比前两部侵略性更强却也更易解读…直接砸碎第四墙,全程aside,与其叫遗嘱不如叫宣言;原想画花朵(诗歌)却画出了自己。因此在唯一未出现镜子的这部里,科克托将电影变成了镜面——所需只是观众的凝视:闭眼时Cégeste作为他的拉康式的主体也随之消失了(narcissism:C从海中复活并献上一朵死去的花,将花复活只因“它由你的血做成,有着你的脉搏”“我必须引导或追随你”…以及恋爱中的知识分子那里主角小鸟依人地倚着C,诀别时«reste avec nous» «ne me quitte plus»,甚至寻求以相同方式死去,麻了,如果这都不算爱…)大量使用倒放:诗歌=复活=对秩序的反抗,这部逆熵影像就是科克托自己的超光速子弹。以复活为遗嘱,因此“诗人总是假死的”。传朗之万那段差点看哭quq您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