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斯拉夫,这块半岛与大陆割裂、漂离,就像Perhan,像车队,像所有漂泊的人,住在米兰和罗马边缘的废墟。讲故事的奶奶是茨冈人的白女巫,家里摆满瓶瓶罐罐,治愈疾病;金色的晨晖里她用红线一圈圈缠满米兰大教堂。看哭了两次,第一次是河流里茨冈人的盛大仪式,火焰和烟雾升腾在水面,衣裙潮湿赤裸乳房的Azra把爱人的名字刻到乳房下,Perhan则把她的名字刻在胸口。第二次,Azra升到半空,产下孩子死去。配乐Goran Brengovic,Le temps des gitans。水、火、土、风,库斯图里卡是炼金术师,操纵着宇宙间的一切元素,调制糅合成这部茨冈人的电影。Perhan和Azra相爱的那刻,Perhan正在讲述石灰——大地养育了它,河水给它洗礼,火哺育了它。“绝对的浪漫啊。绝对的浪漫。” 已经不叫扎比特的扎比特这么说着。因为他永远跳不过自己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