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外景地还是摄影棚,威尔斯都是一个真正的世界主义者,一个执着的旅行者。在他的多语言国度里,地理学是场景的错置,语言学是意识形态的紊乱,身体总是不知不觉地越界。当两个白人在唐人街的戏台下假装拥吻,熟悉的元素早已延伸到远超其正常张力点的地方。“The nicest jails are in Australia.”除了他,还有谁会这么在电影里称赞那片最小的、最孤独的大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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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还是不能跳脱自己的价值成见来欣赏这个完全的彻底的男性视角呈现的电影,甚至看得很愤怒。Jane只是一个回忆里的录影带里的双面镜子里的被审视的对象,甚至讽刺的是,还有一句台词“I am a good listener”. Jane 没有机会去讲述her side of story,观众也只能和Jane一样被迫倾听男方的叙述,将这个并不美好的却极其现实的故事套上一层文艺的滤镜。但拍摄,镜头语言和音乐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