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目光从那些德国式的屋顶、房梁和山墙移开,明天我就要去爱别的屋檐、别的房子了。我是一个游牧人,不是农夫,我崇拜流浪、变化与幻想,不愿将我的爱钉在地球某处。我已经浪费了一半的生命,就为当一个农民,我想成为崭新的存在。曾经我既想成为诗人,又想成为中产者,我为了心中僵化的神明与教条已持戒太久,这是我的错误,我的苦痛,是我对世间疾苦犯下的共罪……我很清楚,在以后,在道德上我的存在只有这一种可能,在一切工作中我首先考虑的是我的文学工作,不考虑手头拮据,甚至将一切置之度外。” “I am an adorer of the unfaithful, the changing, the fantastic.” 散文一般开头的出走,又以诗歌的三稿画上结点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