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art of losing’s not too hard to master, though it may look like (Write it!) like disaster. 写下最后的couplet是一件非常反elizabeth bishop的事情,虽然整首诗的色调依旧克制,但在这里却变成了一种无可奈何的承认。她的诗好像就是在告诉读者生活就是这样,然而从北美来的她无法理解第三世界不可言说的动荡与痛苦,并非政见相左,而是本质上的差异,无论lota是否是一个self-trained architect & aristocrat. 可我也想不出更凄美的爱了,为什么她的人生中充斥着生命的流逝,失去是一门艺术,只有她将这看作一门艺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