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有意思了。西部世界是没有左右的,因为在大漠孤烟直的“good old dirt”上不会有真正的阶级之分,而只有“我们”和“他们”。只有越往东西两端的尽头跋涉,进入到稍具规模的文明(不管它是Camp、town还是LA或纽约)之后,人和人的分化,或者说分工才足够差异到产生阶级。所以约翰福特可以拍《愤怒的葡萄》,不是因为他真的是一个身体力行的工会支持者,而是尽管这部作品对阶级对立有着毫不吝啬的呈现,鸽和鹰的矛盾仍要远远小于苦难和生存这一原始的矛盾。当亨利方达对他妈说“哪里有警察在打人,我就会在哪里”时,我笑了,那约翰韦恩拿印第安人当靶子练枪的时候,你会在吗?(利益相关:开头方达见家人那段我差点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