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的documentary session的纪录片。很引人深思的关于transitional justice的讨论。看完感动震撼之余,两个问题或者说argument。这是不是仅仅victory justice,或者说power-shift driven justice。他在西班牙这个很特别的case成功了。但是在世界其他地方,比如drug war under the 杜特尔特的regime,其中存在的human abuse甚至还没有机会被frame作为一个humanitarian危机。第二点是关于procedure和substance justice的争论。amnesty law是不是能维持他procedural上的法律效益。为了substance去推翻procedure是否得当。